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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贝利核电站是原苏联时期在乌克兰境内修建的第一座核电站。曾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安全、最可靠的核电站。但1986年4月26日,核电站的第4号核反应堆在进行半烘烤实验中突然发生失火,引起爆炸,据估算,核泄漏事故后产生的放射污染相当于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产生的放射污染的100倍。爆炸使机组被完全损坏,8吨多强辐射物质泄露,尘埃随风飘散,致使俄罗斯、白俄罗斯和乌克兰许多地区遭到核辐射的污染。2011年4月26日,切尔诺贝利事故迎来25周年纪念。
基本简介
事故于1986年4月26日发生在乌克兰苏维埃共和国境内,该电
站第4发电机组爆炸,核反应堆全部炸毁,大量放射性物质泄漏,成为核电时代以来最大的事故。辐射危害严重,导致事故后前3个月内有31人死亡,之后15年内有6-8万人死亡,13.4万人遭受各种程度的辐射疾病折磨,方圆30公里地区的11.5万多民众被迫疏散。为消除事故后果,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资源。为消除辐射危害,保证事故地区生态安全,乌克兰和国际社会一直在努力。
事故详情
1986年4月25日,4号反应器预定关闭以作定期维修。并决定在这场合作为测试反应堆的涡轮发电机能力的机会,在电力损失情形下发充足的电供给反应堆的安全系统动力(特别是水泵)。像切尔诺贝利,反应堆有一对柴油发电机可利用作为待命,但并不能瞬间地起动—反应堆将因此被使用转动涡轮,到时涡轮会从反应堆分离和在自己的惯性之下力量转动,而测试的目标是确定当发电器起动时,涡轮是否在减少阶段能充足地供给泵浦动力。测试早先在其它单位执行成功(所有安全供应起动)而结果是失败的(那是涡轮产生了不足的力量在减少阶段供给泵浦动力),但另外的改进提示了对其它测试的需要。
为了在更安全、更低功率地进行测试,切尔诺贝利4号反应器的能量输出从正常功率的3.2千兆瓦特减少至700百万瓦特。但是,由于实验开始的延迟时,反应堆控制员太快地减低能量水平,实际功率输出落到只有30百万瓦特。结果,中子吸引而成的裂变产品氙-135增加了(这产品典型地在更大的功率情况下,在一台反应堆中消耗)。力量下落的标度虽是接近由安全章程允许的最大限制,但员工组的管理者选择不关闭反应堆并继续实验。后来,实验决定“抄捷径”和只上升功率输出到200 百万瓦特。为了克服剩余氙-135的中子吸收,远多于安全章程数量的控制棒由反应堆拔出。在4月26日晚上1点05分,作为实验一部分,被涡轮发电机推动的水泵起动了;水的流量由于这行动而超出了安全章程的指定。水流量在上午1点19分增加了—因为水也会吸收中子,在水流量的进一步增加需要手工撤除控制棒,导致一个极不稳定和危险操作条件。
凌晨1点23分04秒,实验开始了。反应堆的不稳定状态在控制板没有显示任何情况,并且看起来所有反应堆员工并未充分地意识到危险。水泵的电力关闭了,并且被涡轮发电机的惯性推动,水流的速度减低了。涡轮从反应堆分离,反应器核心的蒸汽水平增加。因为冷却剂被加热,个别的蒸汽在冷却剂管道形成。在切尔诺贝利的RBMK石墨缓和反应器的特殊设计有一个高正面空系数,意味著在没有水时的中子吸收的作用使反应堆的力量迅速地增加,并且在这种情况下,反应堆操作变得逐渐变得不稳定和更加危险。上午1点23分40秒操作员按下了命令“紧急停堆”的AZ-5(“迅速紧急防御5”)按钮—所有控制棒的充分的插入,包括之前不小心地拿走的控制棒。这是否作为紧急措施,或只是简单地在实验完成时作为关闭反应堆定期方法,并不清楚(反应堆预定被关闭作为定期维修)。这通常意味著紧急停堆的命令是因为意想不到的迅速力量增量的一个反应。另一方面,总工程师Anatoly·Dyatlov,在事故时身在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他写在他的书上:
“在1点23分40秒,集中化控制系统之前……没有登记能辩解紧急停堆的任何参量变动。依照陈述委任……会集和分析很多材料,在它的报告,没确定原因为什么命令了紧急停堆。并没有需要寻找原因。反应堆简单地在实验完成时被关闭。”
由于控制棒插入机制(18至20秒的慢速完成),棒的空心部份和冷却剂的临时移位,逃走导致反应率增加。增加的能量产品导致了控制棒管道的变形。棒在被插入以后被卡住,只能进入管道的三分之一,因此无法停止反应。在1点23分47秒,反应堆产量急升至大约30 千兆瓦特,是十倍正常操作的产品。燃料棒开始熔化而蒸汽压力迅速地增加,导致一场大蒸汽爆炸,使反应器顶部移位和受破坏,冷却剂管道爆裂并在屋顶炸开一个洞。为了减少费用,和它的体积太大,反应堆以单一保护层方式兴建。这令放射性污染物在主要压力容器发生蒸汽爆炸而破裂之后进入了大气。在一部分的屋顶炸毁了之后,氧气流入---与极端高温的反应堆燃料和石墨慢化剂被结合—引起了石墨火。这火灾令放射性物质扩散和污染更广的区域。
由于目击者的报告和站内纪录不一致,有一些争论认为确实的事件是发生在当地时间1点22分30。最后共同同意的版本被描述在上面。根据这种理论,第一次爆炸发生了在大约1点23分47秒,操作员在七秒以后命令了“紧急停堆”。
主要损失
1986年4月26日当地时间1点24分,前苏联的乌克兰共和国切尔诺贝利(台译:车诺比,港译:切尔诺贝尔,俄文:Чорнобиль,英文:Chernobyl)核能发电厂(原本以列宁的名字来命名)发生严重泄漏及爆炸事故。事故导致31人当场死亡,上万人由于放射性物质远期影响而致命或重病,至今仍有被放射线影响而导致畸形胎儿的出生。这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核事故。外泄的辐射尘随着大气飘散到前苏联的西部地区、东欧地区、北欧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乌克兰、白俄罗斯、俄罗斯受污染最为严重,由于风向的关系,据估计约有60%的放射性物质落在白俄罗斯的土地。此事故引起大众对于前苏联的核电厂安全性的关注,事故也间接导致了苏联的瓦解。苏联瓦解后独立的国家包括俄罗斯、白俄罗斯及乌克兰等每年仍然投入经费与人力致力于灾难的善后以及居民健康保健。因事故而直接或间接死亡的人数难以估算,且事故后的长期影响到目前为止仍是个未知数。
意外发生后,马上有203人立即被送往医院治疗,其中31人死亡,当中更有28人死于过量的辐射。死亡的人大部份是消防队员和救护员,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意外中含有辐射的危险。为了控制核电辐射尘的扩散,当局立刻派人将135,000人撤离家园,其中约有50,000人是居住在切尔诺贝利附近的普里皮亚特镇居民。卫生单位预测在未来的70年间,受到5–12艾贝克辐射而导致癌症的人,比例将会上升2%。另外,已经有10人因为此次意外而受到辐射,并死于癌症。
到2006年,官方的统计结果是,从事发到目前共有4000多人死亡。但是绿色和平组织,基于白俄罗斯国家科学院的数据研究发现,在过去20年间,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受害者总计达900多万人,随时可能死亡。因此,绿色和平组织认为,官方统计的结果比切尔诺贝利核泄漏造成的死亡人数少了至少9万人,这个数字是官方统计数字的20倍!对于绿色和平组织的“估计”缺乏理论支持。
死亡人数:9.3万人
致癌人数:27万人
经济损失:180亿卢布
原因分析
关于事故的起因,官方有两个互相矛盾的解释。第一个于1986年8月公布,完全把事故的责任推卸给核电站操纵员。第二个则发布于1991年,该解释认为事故是由于压力管式石墨慢化沸水反应堆(RBMK)的设计缺陷导致,尤其是控制棒的设计。双方的调查团都被多方面游说,包括反应堆设计者、切尔诺贝利核电站职员及政府在内。
另一个促成事故发生的重要因素是职员并没有收到关于反应堆问题报告。根据Anatoli Dyatlov—一名职员所述,设计者知道反应堆在某些情况下会出现危险,但蓄意将其隐瞒。这种情况是因为厂房主管基本由不具备RBMK资格的员工组成造成的:厂长V.P. Bryukhanov,只具有燃煤发电厂的训练经历和工作经验,基本上是负责政战的主管,事发半夜演习时并不在场,但主导演习的副厂长是核能专业。他的总工程师Nikolai Fomin亦是来自一个常规能源厂。3号和4号反应堆的副总工程师Anatoli Dyatlov只有“一些小反应堆的经验”。
第二个“有缺陷的设计之解释”是由Valeri Legasov于1991所公布,把事故的原因归咎于RBMK反应堆设计的缺陷,特别是由于控制棒的缺陷。
· 反应堆有一个危险的空泡系数(void coefficient)。空泡系数是一种衡量反应堆安全程度的数据,用于测量水冷却剂中蒸汽汽泡的形成与增加对于反应堆的影响。大部分的反应堆设计会在水温升高时产生较少的能量。这是因为如果冷却剂含有蒸汽气泡,则能被减速的中子数量将会下降。速度快的中子一般不易造成铀原子的裂变,所以反应堆会产生较少的能量。然而,切尔诺贝利的RBMK反应堆,使用固体石墨当作中子慢化剂来降低中子的速度[8],且用吸收中子的轻水来冷却核心。因此尽管水中有蒸汽汽泡产生,仍有大量中子被慢化。此外,因为蒸汽吸收中子不像水那样的容易,因而增加RBMK反应堆的温度,就会有更多的中子能够铀原子裂变,增加反应堆的能量输出。这种设计导致RBMK在低功率时非常不稳定,在温度上升时存在输出能量在短时间内达到危险水平的倾向。这对于工作人员而言是难以理解和预见的。
· 在这个系统中更重大的缺陷是控制棒的设计。在控制反应堆时,操纵员通过将控制棒插入反应堆来降低反应速度。在RBMK反应堆的设计中,控制棒的尾端是由石墨组成,延伸部份(在尾端区域超出尾端的部份,大约是一米或三英呎长度)中空且充满水;而控制棒的其他部份由碳化硼制成,是真正具有吸收中子能力的部分。因为这种设计,当控制棒一开始插入反应堆的时候,石墨端会取代冷却剂,反而大大地增加了核分裂的反应速度,因为石墨能够吸收的中子比沸腾的轻水少。因此一开始插入控制棒的前几秒钟,反应堆的输出功率反而会增加,而不是预期的降低功率。反应堆操纵员对于这一特点也不知晓,且无法预见。
· 水的管道垂直地穿过堆芯,当水温增加时水位将会上升,在核心之中产生温度的梯度效应。如果在顶端的部份已经完全地变为蒸汽,则效应会更恶化。因为顶端部份此时已无法被足够冷却,且反应会明显增强(相反地,CANDU反应堆设计中,水的管道水平地穿过核心,相邻的管道则是相反方向的流向,因此核心部分的水温变化较小)。
· 因为反应堆有巨大的体积,所以,为了降低成本,建造电厂时反应堆周围并没有建筑任何作为屏障用的安全壳。这使得蒸汽爆炸造成反应堆破损后,放射性污染物得以直接进入环境之中。
· 反应堆已经持续运转超过一年以上,储存了核裂变的副产物。这些副产物增强了不受控制的反应,使事故更难以控制。
· 当反应堆温度过热,设计的缺陷使得反应堆容器变形、扭曲和破裂,使得插入更多的控制棒变得不可能。
值得注意的一点是操纵员闭锁了许多反应堆的安全保护系统——除非安全保护系统发生故障,否则是技术规范所禁止的。
1986年8月出版的政府调查委员会报告指出,操纵员从反应堆堆芯抽出了至少204枝控制棒(这类型的反应堆共需要211枝),留下了七枝,而技术规范是禁止RBMK-1000操作时在核心区域使用少于15枝控制棒的。
后续处理
爆炸发生后,并没有引起苏联官方的重视。在莫斯科的核专家和苏联领导人得到的信息只是“反应堆发生火灾,但并没有爆炸”,因此苏联官方反应迟缓。在事故后48小时,一些距离核电站很近的村庄才开始疏散,政府
发生爆炸的四号反应堆及覆盖在上面的石棺
也派出军队强制人们撤离。当时在现场附近村庄测出了是致命量几
发生爆炸的四号反应堆及覆盖在上面的石棺百倍的核
辐射,而且辐射值还在不停地升高。但这还是没有引起重视。专家宁愿相信是测量辐射的机器故障也不相信会有那么高的辐射。可是居民并没有被告知事情的全部真相,这是因为官方担心会引起人民恐慌。许多人在撤离前就已经吸收了致命量的辐射(若能立即撤离,则可大幅减少受害者数量及程度)。
事故后3天,莫斯科派出的一个调查小组到达现场,可是他们迟迟无法提交报告,苏联政府还不知道事情真相。终于在事件过了差不多一周后,莫斯科接到从瑞典政府发来的信息。此时辐射云已经飘散到瑞典。苏联终于明白事情远比他们想的严重。
之后数个月,苏联政府派出了无数人力物力,终于将反应堆的大火扑灭,同时也控制住了辐射。但是这些负责清理的人员也受到严重的辐射伤害;原因之一为遥控机器人的技术限制,加上严重辐射线造成遥控机器人电子回路失效,因此许多最高污染场所的清理仍依赖人力。
苏联政府把爆炸反应堆周围30公里半径范围划为隔离区,撤走所有居民,用铁丝网围了起来,入口设有检查
在切尔诺贝利附近被遗弃村庄普里皮亚特
站,隔离区内只有定期换班的监测人员与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其它三个还在发电的核反应堆
在切尔诺贝利附近被遗弃村庄普里皮亚特工作人员。特别是与爆
炸的四号反应堆在同一主厂房建筑物内,两座反应堆中间共用排放放射性废气高烟囱的三号反应堆,又正常工作了19年。事故二十周年后,四号反应堆的石棺外表面的照射度仍有750毫伦琴,远高于20毫伦琴的安全值,加固石棺的焊接工人工作两个小时就要轮换。隔离区内的平均照射度仍大于100毫伦琴。
隔离区以外是较重污染的撤离区,平均照射度在60毫伦琴左右,个别地方可达150-200毫伦琴。再往外是轻度污染的准撤离区,平均照射度在30毫伦琴。
主要影响国家影响
由原子炉熔毁而漏出的辐射尘飘过俄罗斯、白俄罗斯和乌克兰,也飘过欧洲的部份地区,例如:土耳其、希腊、摩尔多瓦、罗马尼亚、立陶宛、芬兰、丹麦、挪威、瑞典、奥地利、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波兰、瑞士、德国、意大利、爱尔兰、法国(包含科西嘉)和英国。在最早发生意外的时候,有人认为切尔诺贝利的核泄漏是来自瑞典而不是俄国,
1986年4月27日,瑞典Forsmark核电厂工作人员发现异常的辐射粒子粘
在他们的衣服上,该电厂距离切尔诺贝利大约1100公里。根据瑞典的研究,内容发现该辐射物并不是来自本地的核能电厂,他们怀疑是俄国核电厂出了的问题。当时瑞典曾透过外交管道向苏联询问,但未获证实。另外,法国政府宣称辐射尘只飘到德国及意大利的边界。因为辐射尘的关系,意大利规定部份农作物禁止人们食用,例如蘑菇。法国政府为了避免引发民众的恐惧,所以没有作出类似的测量。
切尔诺贝利灾难不只污染了周围的乡镇,它还借由气流的帮助,因此能够没有规律地往外面散开。根据俄国及西方科学家的报告指出:掉落在俄国的辐射尘有60%在白俄罗斯。而由TORCH 2006的报告指出有一半的易挥发粒子掉落在乌克兰、白俄罗斯、及俄罗斯以外的地方。在俄罗斯联邦布良斯克(Bryansk)的南方极大的区域和乌克兰北方的部份地区,都被辐射物质污染。
苏联当局在事件发生之后36小时,就开始疏散住在切尔诺贝利反应堆周围的居民。在1986年5月,即事件发生后一个月,约116,000名住在核子厂方圆30公里(相当于18英里)内的居民都被疏散至其他地区。因此,这个地区经常会被称为疏散区域(Zone of alienation)。然而辐射所影响的范围其实能散播至超过方圆30公里外的地方。
核电厂爆炸事故对切尔诺贝利居民造成的长期影响一直备受争议,有超过300,000人脱离了灾难的威胁,但仍然有数百万人继续居住在污染区内。然而,那些受到低剂量辐射所影响的人,几乎没有死亡率增加、癌症或先天缺陷的症状。但是仍不能够确定其原因与放射性污染的关联。同时,前苏联当局在灾难中设置了障碍:科学研究也许因为缺乏民主的透彻性而受到限制。在白俄罗斯、一个受官方质疑的科学家Yuri Bandazhevsky,,因为错误评估切尔诺贝利核电厂的马力(1000 Bq/kg) ,而被国家监控组织所拘留。
食物限制1986年4月,一些欧洲国家(除法国以外)已经强制实行食物限制,特别是菌类和牛奶。在灾难过后20年,主要限制制造、运输、消费过程中来自切尔诺贝利放射性尘埃的的食物污染、尤其是对铯-137指标的控制,以防止它们进入人类的食物链。在瑞典和芬兰的部分地区,部分肉类产品受到监控,包括在自然和接近自然环境下生活的羚羊等等。在德国,奥地利,意大利,瑞典,芬兰,立陶宛和波兰的某些地区,野味〔包括野猪、鹿等〕,野生蘑菇,浆果以及从湖里打捞的食肉鱼类的铯-137含量达到每千克几千贝克。在德国一些野生蘑菇的铯-137含量甚至达到了40,000贝克/千克。按照2006年TORCH报告,这些地区的平均水平约为6,800贝克/千克,是欧盟规定的600贝克/千克的10倍以上。由此欧盟委员会已经表示:“对于从这些成员国进口的某些食物的限制必须在未来维持多年”。
在英国,根据1985起实行的食物和环境保护条例(Food and Environment Protection
爆炸之后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
爆炸之后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Act、FEPA),从1986年起限制了放射行指标超过1000贝克/千克的绵羊的迁移和销
售。这项安全措施是根据欧盟委员会专家组第31项报告的建议而作出的。但是从1986年以来,受限制区域已经减少了96%: 从一开始限制区域几乎包括了9000个农场和400万头绵羊,到2006年已经递减到374个农场大约750平方公里的地区和约20万头绵羊。只有坎布里亚、北威尔士和苏格兰西南部的一些区域仍然受到限制。
在挪威,萨米人受到被污染的食物的影响,有些驯鹿因为吃了地衣而受到污染,因地衣在从空气中获取养分的过程中吸收了放射性微粒。
环境影响
在事故后,隔离区内变成部份野生动物的天堂。虽然动物也饱受辐射之苦,但比起人类对它们的伤害是非常轻微的,所以对它们而言事故的发生反而是好事。在隔离区内的动物比如老鼠已适应了辐射,它们和没受辐射影响地区的老鼠寿命大约相同。下列为隔离区内再度出现或被引入的动物:山猫、猫头鹰、大白鹭、天鹅、疑似一只熊、欧洲野牛、蒙古野马、獾、河狸、野猪、鹿、麋鹿、狐狸、野兔、水獭、浣熊、狼、水鸟、灰蓝山雀、黑
奖励灾难调查员的苏联纪念章
松鸡、黑鹳、鹤、白尾雕。
奖励灾难调查员的苏联纪念章切尔诺贝利论坛的报告于2005年九月份,联合国、国际原子
能机构、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乌克兰和白俄罗斯政府以及其他联合国团体,一起合作完成了一份关于核事故的总体报告。报告指出事件死亡人数共达4000人,世界卫生组织更包括了死于核辐射的47名救灾人员,和九名死于甲状腺癌症的儿童。联合国于2006年四月份公布世界卫生组织的结果,也许有另外5000多名受害者死于辐射尘地区(包括乌克兰、白俄罗斯和俄罗斯等地)。所以,总数达约9000名受害者。
欧洲议会议员(绿党)一位来自绿党的欧洲议会会员(member of the European Parliament),名叫Rebecca Harms。她受联合国的委托,于2006年撰写一份关于切尔诺贝利核事故的报告,报告名为TORCH。内容说明: “从辐射尘飘散的分布来看,白俄罗斯(其国土约22%)和奥地利(13%)是最受辐射尘污染的地区。其他国家,例如乌克兰 (5%)、芬兰和瑞典皆受到高程度上的污染 (污染程度:> 40,000 Bq/m,铯-137)。更有80%的辐射尘飘至摩尔多瓦,和欧洲的土耳其、斯洛文尼亚、瑞士。而斯洛伐克则受到较低程度上的污染 (污染程度:> 4,000 Bq/m,铯-137)。另外,德国44%和英国34%境内地区均受辐射尘的污染。”
国际原子能机构和联合国原子辐射效应科学委员会(United Nations Scientific Committee on the Effects of Atomic Radiation、UNSCEAR)认为TORCH所报告里的污染地区不够全面,认为还有更多地区的污染程度会超过40,000或4,000 Bq/m,铯-137。
TORCH报告于2006年另外指出“预计将会有更多,因这次事故而导致出的放射性物质碘-131(增加引起甲状腺癌的主要物质),会散布至前苏联之外等地。有机会患上甲状腺癌的地区,例如捷克和英国,他们均提出需要更多的研究来解决西欧方面的癌症问题。”此次报告主要预计会额外有30,000至60,000人死于癌症,还预计当中会有18,000至66,000名白俄罗斯人患上甲状腺癌。此外,当局表示这些病症当中,还会有很多潜在因素。因此,当局将无法于2006年初期准确地预计出正确的资料。不仅如此,当局更指出“大部份固体癌症的潜伏期大约是在20至60年”。意外发生后的二十年,平均有约40%的癌症个案于白俄罗斯地区上升,即当年最受辐射尘所污染的地区。”从2005年的讨论会更显示,近期有45岁以下女性患上乳癌的个案亦有所上升。另外,TORCH报告也说明了“切尔诺贝利核事故与两项非癌症疾病有关,它们是白内障和心血管疾病。”按照刚才的报告,人类自然组织写了一段文字,内容是:“众所周知,辐射能够更改变以及破坏人类的基因和染色体。”“基因变种以及未来疾病的演变和伤害是有关联的,但结果则较难预测。从另一方面来探讨这问题,有人研究过由事故所影响的基因演变。结果显示,白俄罗斯人的germline minisattelite干细胞里的确有着双重的增长。”
绿色和平组织乌克兰卫生局局长于2006年,发现有约240万的乌克兰人(包括428,000名儿童)受到这次事故的辐射尘,而导致影响身体和心理健康,又指境内流徙人士亦受到同样的问题。 另一项研究指称,瑞典的死亡率有提高的倾向, 根据切尔诺贝利清理协会的报告指出,组织里大约有600,000名清理人,当中就有10%清理人牺牲,165000名残废。另外,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nternational Agency for Research on Cancer)于2006年四月份报告,主题为“切尔诺贝利核事故释放出的辐射尘,所导致在欧洲癌症人士的资料统计”。但是,他们又称癌症人士的统计数目,较难做出一个较准确的统计表。当然,结果显示出的是,现今欧洲癌症人士并没有任何上升的趋势。另外,例如在污染地区患上甲状腺癌症的话,就一定是被事故里的辐射尘所感染。但其实最终的是,按照线性无门槛模型(linear no threshold model)在癌症方面上的研究,说出可能会在2065年之内,额外会有16,000多人死于癌症。他们的预计方针,是根据95%信赖区间而定的。
人体影响
意外发生之后,人们的健康问题主要被放射性物质“碘-131”所影响。目前,有人担心20年前的锶-90和铯-137还会对土壤造成污染。而且,植物、昆虫和蘑菇最表层的土壤会吸收铯-137。所以,有些科学家担心核辐射会对当地人造成几个世纪的影响。
苏联当局在事件发生之后36小时,就开始疏散住在切尔诺贝利反应炉周围的居民。在1986年5月,即事件发生后一个月,约116,000名住在核子厂方圆30公里(相当于18英里)内的居民都被疏散至其他地区。因此,这个地区经常会被称为疏散区域(Zone of alienation)。然而辐射所影响的范围其实能散播至超过方圆30公里外的地方。
核电厂爆炸事故对切尔诺贝利居民造成的长期影响一直备受争议,有超过300,000人脱离了灾难的威胁,但仍然有数百万人继续居住在污染区内。然而,那些受到低剂量辐射所影响的人,几乎没有死亡率增加、癌症或先天缺陷的症状。但是仍不能够确定其原因与放射性污染的关联。
同时,前苏联当局在灾难中设置了障碍:科学研究也许因为缺乏民主的透彻性而受到限制。在白俄罗斯、一个受官方质疑的科学家Yuri Bandazhevsky,因为错误评估切尔诺贝利核电厂的马力(1000 Bq/kg) ,而被国家监控组织所拘留。
俄国科学家报告指出,切尔诺贝利4号机反应炉总共有180至190吨的二氧化铀以及核反应产生的核废料。他们也估计这些物质大约有5%-30%流到外面。但根据曾经到过石棺反应炉做后续处理的清理人(例如Usatenko和Karpan博士)说反应炉内只剩大约5%-10%的物质。反应炉的照片里显示了反应炉完全是空的。因为大火引发的高温,让许多辐射物质冲向大气层高空,并向外四面八方扩散。
在灾难中,负责复原及整理的工作人员,我们将他们称为“清理人”。清理人在清理的过程中接受到非常高剂量的辐射。根据俄罗斯的估计,大约有300,000到600,000的清理人在灾变后的两年内,进入离反应炉30公里的范围内清除辐射污染物。
在被辐射污染的地区里,有许多小孩的辐射剂量高达50 戈雷(Gy)。这是因为他们在喝牛奶的过程中吸收了当地生产而被辐射污染的牛奶,当地牛奶是被碘-131所污染,碘-131的半衰期为8天。许多研究发现白俄罗斯、乌克兰及俄罗斯的小孩也罹患甲状腺癌比例快速增加。根据日本原子弹爆炸的事后调查统计预期,在切尔诺贝利地区的白血病在未来的几年内将会增加。但直到目前为止,白血病病例的增加数量还不足以在统计学上推断,并和辐射外泄有关。但是,事实证明了在切尔诺贝利地区里,畸形婴儿的出生率的确是升高了,有调察显示证实是由辐射灾难余后的辐射尘,所导致的结果。
长期的健康影响 意外发生之后,人们的健康问题主要被放射性物质“碘-131”所影响。目前,有人担心20年前的锶-90和铯-137还会对土壤造成污染。而且,植物、昆虫和蘑菇最表层的土壤会吸收铯-137。所以,有些科学家担心核辐射会对当地人造成几个世纪的影响。
防御措施
切尔诺贝利电厂并没有因为4号机组出问题而停止运作,只是封闭了电厂的4号机,并且用200米长的水泥与其他机组隔开,但由于缺乏能源,所以乌克兰政府让其他三个机组继续运作。1991年在2号机组发生一场火灾,乌克兰政府当局随后宣布2号机组无法修复,并须终止运作。1996年11月,在乌克兰政府与国际原子能总署的协议下,1号机组停止运作。2000年11月乌克兰政府总统列昂尼德·丹尼洛维奇·库奇马,在一个正式典礼上关闭了3号机组的运作。至此,整个切尔诺贝利发电厂就停止发电,永远不再运作。
损毁的4号机组现正使用石棺水泥围墙保护着以阻止辐射扩散,但这并非是一个永远安全的做法。原因是在于当时以工业遥控机器人搭建的石棺正在严重地变旧。如果石棺倒塌的话,有可能会导致机组释放出有辐射性的尘埃。这些石棺脆弱程度连一阵小型的地震,或一阵强烈的大风,都也可能引至其屋顶倒塌。因此,当局曾经研究出好几种帮助围墙的方案。
根据官方估计,发生事故后的反应炉内大约还有95%的燃料(180公吨),该批燃料的总放射性达约1800万Ci(670 PBq)。 现时残留在内的放射性物质已经硬化成陶瓷状物质。它们主要在事故发生初期时,反应堆的核心碎片能在反应炉内四处流窜,并且和其他灰尘和熔岩状的“燃料覆盖物质”(fuel-containing materials, FCM)构成。现时仍不能够确定这些陶瓷状物质何时会延缓释放放射性物质。
透过秘密的估计,在该核电厂里有至少有4公吨的放射性尘埃。不过,最新的估计已经调查了关于燃料的数量,并保持在反应堆中的份量。一些估计指出,现在安置在燃料反应堆内的总数量,大约只有原先燃料的70%。由于爆炸,国际原子能机构因此失去了那5%的燃料。而且,一些清算人估计原先的燃料5 V10%,只装在这个石棺里面。
至于其他方面,水继续漏入反应炉。在整个反应堆大楼内,被淹没的环境散播出放射性物质。而反应堆大楼的地下室,同时也缓慢地充满被核燃料所污染的物质,并且释放出有放射性的废物水。虽然已经修补了在屋顶上形成的洞口,但是该洞口也只能够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恶化。
当这个石棺不能透气时,加热比加冷更加容易,这提升了在该核电厂的湿度水平。同时亦在反应炉的高湿度当中,继续腐蚀这个石棺里的混凝土和钢。
目前反应炉的废墟楼顶正是由该反应堆大楼所建造。两个所谓“庞大的梁”,不单是支撑了反应炉的屋顶,还支援了其他倚赖架构的回应堆大楼墙。如果回应堆大楼的墙和反应炉的屋顶倒塌,惊人数量的放射性灰尘和粒子将会被直接释放到空气中,令辐射物质毁灭周围的环境。
对反应炉更进一步的威胁的是石棺位置本身就已经很不安全,因为瓦砾正在差不多垂直的位置中,才能够支持它。如果石棺的倒塌,将会进一步加重核电厂的压力,同时散播出放射性物质。
这个石棺除了覆盖已破坏的反应堆,也包含在4号反应堆上的残余放射性物质。当提出一个新的石棺设计时,只能预期最多只有100年的寿命。所以,永久的石棺建设将无疑对工程师来说,是一项具挑战未来多代的工程。
事故评价
堵住污染源头是一项艰巨的任务,而清除核辐射尘埃则是另一项艰巨的任务。一年之后,切尔诺贝利核泄漏事故中最先遇难的核电站工作人员和消防员被转移在莫斯科一处公墓内,安葬他们用的是特制的铅棺材!因为他们的遗体成为了足以污染正常人的放射源。
核尘埃几乎无孔不入。核放射对乌克兰地区数万平方公里的肥沃良田都造成了污染。
乌克兰共有250多万人因切尔诺贝利而身患各种疾病,其中包括47.3多万名儿童。
据专家估计,完全消除这场浩劫对自然环境的影响至少需要800年,而持续的核辐射危险将持续10万年。
在经济 上,前苏联损失了约90亿卢布:善后处理费用40多亿卢布,农业和电力生产损失40多亿卢布。专家估计,除核电站本身的损失外,仅清理一项就得花几十亿美元,如果全部加起来,可能达数百亿美元。
乌克兰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区将对游客开放(但必须穿防护服)乌克兰紧急情况部部长巴洛加12月12日宣布,从2011年起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地区将对普通游客开放,乌紧急情况部计划组织前往该地区参观的经常性、系统性旅游线路。
乌克兰紧急情况部长巴洛加在陪同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署长克拉克考察切尔诺贝利地区时宣布,截至今日切尔诺贝利方向仅限于极限旅游,不是大众旅游类型,只针对几家私人公司组织的外国游客开放。巴洛加认为,切尔诺贝利地区领土应当向广大普通游客开放,乌紧急情况部正在进行大量工作,计划到今年年底前汇报工作成果,争取在明年1月份使这种参观成为经常性和系统性的旅游形式。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署长克拉克支持乌克兰紧急情况部的旅游倡议,她表示,参观切尔诺贝利地区可以让人们了解悲剧历史,再次认识核设施安全的重要性。虽然这是一段非常悲伤的历史,但这种旅游吸引力同时也具备一定的经济潜力。
乌紧急情况部长巴洛加指出,用于全部覆盖第4机组的新“掩体”将在2015年全部建成,这是一个长150米,宽260米,高105米拱形建筑,用于全部遮盖第4机组连同此前建造的临时性防护设施“石棺”。“掩体”项目由国际社会捐助支持,建设资金由八国集团和欧洲委员会成员国共28个国家负责筹措,建设基金由欧洲复兴和开发银行管理。该项目经过10多年的选择和论证,目前正在加紧建设,它应当切实有效地保护事故地区周围环境,同时确保可部分安装和拆卸有故障的和不可靠的结构,相信这套综合性防护设施能在2015年建成并使用。此前乌克兰第一副总理克柳耶夫宣布,由于安全要求大幅提高,“掩体”项目总造价已由2004年的5.05亿欧元提高到现在的8.7亿欧元。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署长克拉克承诺,联合国今后仍将继续全面支持该项目建设,乌政府也应和国际伙伴就此继续对话。
事故区开放
2011年1月1日消息,乌克兰政府日前宣布,历史上最严重的核事故现场--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废墟周围地区将变成一个新的旅游景点。预计切尔诺贝利周围地区从今天起将向游客开放。
1986年乌克兰切尔诺贝利的一座核反应堆发生爆炸。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力把反应堆上重达2000吨的盖子炸飞,释放出来的放射性微尘比广岛原子弹多400倍。
事故亲历者、工程师尤里·科尼夫回忆当时的情景说:天空色彩缤纷,非常明亮,有橘色、红色、天空蓝、鲜血般的红色犹如彩虹非常美丽。
俄新社摄影记者伊戈科斯汀:当我们靠近第四区,并在上头盘旋,我完全不知道其中的危险,我们飞到第四区上空时,我打开直升机窗户,我当时并不知道犯下大错。我只设法拍了12张照片,回到基辅后,我开始处理照片,我看到底片全都是黑的,没什么色彩,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照片全都暴露在放射线中。
切尔诺贝利当地居民尤莉亚玛琪:我记得幼儿园的老师给我们吃碘片,然后父母亲都前来接孩子,大家都跑来跑去,但是并不慌张,我们以为顶多离开3天而已,他们要我们上巴士,我清楚记得我得挑选要带走的玩具,我有很多洋娃娃,我想全部带走却不行。我们甚至来不及带保暖衣物。
那么游客目前到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参观是否还有被辐射的危险?乌克兰政府为什么开发这一旅游项目?中央台记者张加宁、费磊、实习记者张雅佼为此专访了国家核电公司专家委员会委员、国家环保部核安全和环境专家委员会委员郁祖盛。
切尔诺贝利核事故虽然已经过去了20多年,但是惨痛的记忆像是仍在隐隐作痛的伤疤,没有被人们遗忘。核安全专家郁祖盛认为,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的影响远未消除。
郁祖盛:这是全人类第一次大面积的放射性的释放,跑到环境里面去,当时正好刮西风,所以大量的放射性就跑到欧洲去了,欧洲在经过空气对流沉降,大量的放射性经过一段时间的漂移以后落下来,当时东西德还没有合并,西德就发现什么呢?牧草上沾染了放射性牛吃了牧草产生的奶也带有放射性,两个礼拜的牛奶全部倒掉,这是在周边的影响。对当地切尔诺贝利电站当地的影响就是以核电站为中心,30公里范围内几十万人全部迁走,现在事过二十年了,人还没有仍然没有回来,那个地区变成相当于死城。有统计数据表明为了挽救消除这个事故的后果,所花的钱和人力物力大概是建这个核电站的100倍。
有评论认为,乌克兰政府把切尔诺贝利设为一个新的旅游景点是想要促进经济发展,郁祖盛认为,如果把这里作为核安全教育基地,在引导下进行参观,还是安全的。
郁祖盛:应该说他是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来进行这种旅游,而这个旅游的目的是要告诉人们核能是一件好事情但是不能再出现核事故,实际上是一种安全的教育,从这个意义来讲,我觉得它是具有积极意义的。不管怎么样所有旅客的安全还是在这个国家的标准范围之内,应该说没有问题,因为事过20年了,真正的核心部位实际上是去不了的,只能到周围看一看,看看二十多年来当时的一遍一遍惨象,不适宜人类居住的城市都变成死城,茅草长的比房子还高,在保留安全情况下搞特定路线的参观应该是可以的,至少不会出现什么大的安全问题。
不过,不同地点的“放射性强度”存在很大变化。从禁区放射性最小的地方到放射性最大的地方,其差距高达1:1000。游客必须在严格的指导下参观,因为其实直到现在,科学界关于核事故对人体的影响的研究还没有完成。
郁祖盛:因为放射性的东西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从表面上来看好像是生态基本上都恢复了,不管动物也好植物也好还是很繁茂的,那么它整个的消除的核放射,核的后果消没消除,这个估计可能不一样。有人说放射性好比说在这个反应堆当中会产生一些二系元素,长周期的放射性元素,所有的放射性无害化主要唯一的一个途径就是衰变,二级衰变周期非常长,虽然量很少,30公里范围之内到现在还没有恢复人类居住,那么对周边的影响和对30公里以外应该说到20年以后的今天没什么影响了,这国际原子能机构和国际卫生组织发表过很多文章,比说对人类疾病,对于癌症做过统计,究竟有多大影响,应该说对于当时切尔诺贝利周围儿童的白血病有明显上升的趋势,其他的癌症并没有做对照并没有明显的自增加,切尔诺贝利长期对人类和生物的后果应该说现在还没法得出一个非常严谨的细分。
我们走进了最危险的无人区。红灯亮了:我们所受的核辐射超标了。
无人区探访
乌克兰政府日前宣布,人类历史上最严重的核事故现场——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废墟周围地区将变成一个新的旅游景点,计划从2011年1月1日起向游客开放。消息一出,一直沉睡的切尔诺贝利又被重新推到了世人眼前。
现在的切尔诺贝利什么样子?这条线路到底安全不安全?
带着兴奋与疑问,《世界博览》特约记者迅速联系了乌克兰的紧急情况部,提出了提前进入景区拍摄采访的要求,并很快得到准许。于是我和同事拿上设备,买了一些可以直接丢弃的新衣服,直接飞往了乌克兰首都基辅。
走进辐射区
从首都基辅到切尔诺贝利还有将近140公里的路程,乌克兰紧急情况部表示将派车子专门来接我们前往核电站。
司机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我们一上车,他就很热情地向我们表示:“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随便问我!咱们在路上还得走三个多小时呢。”于是我们就立刻把最感兴趣的问题问了出来:“都说切尔诺贝利里面有变异后的大老鼠,能吃人,还有巨型鲶鱼,三五米长……”
司机听完后笑了笑,好像这种问题自己已经被问过了无数遍一样,他像安慰两个担惊受怕的孩子一样对我们说:“你们就放心吧!那都是传说,根本就没有的事情,现在里面很安全。”
出了基辅市区之后我就很难再分辨出方向,因为放眼望去四周都是白茫茫的雪和凋零的树木,一成不变,加之当天有着很浓重的雾气,也看不清远处的景观。就这样行进了三个多小时,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司机说:“咱们到了。”
我们到达了无人区的入口哨所。刚一下车,一个全副武装的军人就上来检查我们的证件。在核电站事故后,所有未成年人一律禁止进入切尔诺贝利周边30公里的无人区,成年人则必须在拥有官方许可的情况下才能获准进入。
路两旁已经开始出现了“核辐射-危险”字样的警告牌。但是眼中的景象依然是白茫茫的雪和一株株高耸的树木,我和同事却不约而同地感到一股与基辅市区不同的压抑感,我们也把这个感觉告诉了司机,可是这个乌克兰大汉却依然是一副安慰我们的表情:“你们这就是心理作用,再走十公里才正式进入切尔诺贝利呢。”
在沉默中走过这十公里后,路旁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牌子,上面用俄语写着:切尔诺贝利。这时司机很热心地向我们介绍:“我们这就正式进入切尔诺贝利厂区了,这都是当年工作人员的住房……”
但实际上,我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了,而是紧紧盯着车窗外的景象,曾经无数次在电影里和电脑游戏里所见到的核污染后的景象,就那么真真切切地展现在我们眼前。
一间又一间倒塌的房屋,高大却空空荡荡、阴森恐怖的厂房尽管被大雪覆盖,却依然显露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凄凉。这里曾经工作着数万人,曾经,切尔诺贝利是苏联的骄傲,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核电站,可是现在,四周的寂静让我的头脑变得一片空白。
在切尔诺贝利乌克兰紧急情况部简陋的办公室,我们见到了向导安德烈,一个白胡子小老头。他问我们:“你们是想听我先给你们讲讲呢?还是咱们直接走,一边看一边说?”由于感到进厂之后的景象和司机路上与我们所说的“很安全”似乎不大一样,于是我们强烈要求小老头先给我们打打“预防针”。
从安德烈的介绍中我们了解到,在事故之后这25年中,工作人员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事故区道路、房屋以及周围树木的清洗。与此同时,除了当年发生事故的四号机组之外,剩下的反应堆尽管已经陆续关闭,但是大量的核废料依然没有处理掉,因此为保护其余机组的安全,防止外人进入,乌克兰紧急情况部在这里常设了办公室。他们的饮水和饮食全部从外面运输进来,并且每一轮排班儿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周,好让大家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
最后安德烈也再次向我们表态:现在去里面参观没有危险,但是必须严格遵照他的向导,不能擅自活动,因为某些区域的辐射量依然高得惊人;另外,我们的整个行程不能超过三个小时,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以免我们的身体吸收进过多的辐射。
在出发前我问安德烈是否有可以记录辐射值的盖格计数器,以防万一。安德烈随手就从衣服兜里拿出来一个冲我晃晃说:“我随身都带着呢。”
反应堆上的石棺
于是我们就开始了拍摄行程,破旧的房屋,空空的街道,为纪念牺牲的抢救人员所树立的纪念碑……
一路上安德烈尽职尽责地为我们介绍,并在拍摄上给了我们极大的自由,但是我和同事心里都清楚,就在我们周围,看不到的射线正在被我们的身体所吸收着。
在去往当年发生事故的切尔诺贝利四号机组的路上,我跟同事正兴奋地谈论着刚才的拍摄,这时我们忽然听到车里有什么东西在“嘀嘀嘀”地响,声音十分刺耳。于是我和同事几乎异口同声地问安德烈:“这是什么声音?”只见安德烈慢悠悠地拿出盖格计数器,看了一眼后丢给我们说:“没啥,就是数值超标了,报警器啊。”
我们立刻拿过计数器,只见上面显示的是57微伦琴,并且数值还在不断攀升。我紧张地问安德烈:“你说高过30就会……”安德烈大咧咧地对我们说:“没事儿啊!咱们就待一会,不过在这个区域你们是不允许下车的,在车上能更安全一些,没事儿……”
我和同事默不作声地看着计数器上的数值不断上升,耳边恼人的报警声频率也越来越高,这也让我们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不知所措。这时候安德烈忽然一把将计数器拿了回去,几秒钟之后,报警声没有了。
“看你们俩怪紧张的,我给你俩关了得了……”我和同事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但是眼看着距离四号机组越来越近,也没有心情跟他理论,只是达成了一个共识:到了四号机组抓紧拍,抓紧撤!
当天的四号机组被浓雾笼罩着,但是用来封锁反应堆的水泥石棺还是清晰可见,上面锈迹斑斑。在那淡蓝色的石棺下面就是当年爆炸后的反应堆,数十万吨的放射性核物质被封存在那里。现在机组被远远地隔离开,无法靠近,而在隔离墙的外面依然有军人在巡逻。
在拍摄完四号机组后,安德烈说周围的其他机组任何人都不允许拍摄,因为里面依然有大量放射性核物质,“万一你们的素材被恐怖分子掌握,用来设计对其他机组的袭击,那后果不堪设想,谁知道你们是不是间谍。”于是,我们将所有拍摄的内容让四号机组外的安保人员检查过一遍之后才被允许离开。
在离开四号机组的时候,我问安德烈现在附近的辐射数值大概有多少,他淡淡地说一千多微伦琴左右吧。我问他以后这里向游人开放了,这么高的辐射值对游人的身体健康没有影响吗?
安德烈说:“我们之前都会告知游人,哪个地区有什么可以看的,辐射值都是多少,游客说去,那我们就陪着去。不过这四号机组基本上所有人都要看的。”
“也就是说基本上切尔诺贝利哪里都可以去,就看游人愿意不愿意。”“理论上是这样,但是像四号机组的中央控制室,我们就不建议游人去,所以咱们今天也不去那里了,那里的数值至少是两千微伦琴,至少。”
开放的真正原因
在返回紧急情况部驻地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在这里开放后,游人进入无人区后辐射值最高的地方和最低的地方数值相差有几千倍,并且这一路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参观价值很高的地方,开放这么一条旅游线路,仅仅就是为了将事故后的切尔诺贝利展现给普通人吗?
我问安德烈他们开放后的接待能力怎样。他说由于全程都必须有人陪同,坐车浏览,所以一天最多也就能接待四五拨游客,一二十个人。我问他这里的工作人员一个月的工资大概是多少,他说500美金(1美元约合6.6元人民币)左右,不过好在休息时间很充足。
回到驻地,紧急情况部为饥肠辘辘的我们准备了一顿还算丰盛的午餐。之后我们便与安德烈告别,踏上了回基辅的路。在准备出无人区大门的时候,我们再一次被要求下车,这一次是接受辐射量检查。每一个离开无人区的个人和车辆都必须接受辐射量检查,只有合格的人才可以离开,如果辐射量超标,就要留下来接受清洗和治疗。
我和同事往检测仪上一站,两台监测仪纷纷亮起了红灯,我俩立刻傻眼了,心想:就说这里不安全吧,这回还真中招了!就在我俩慌张地望向司机的时候,这个壮汉又乐呵呵地对我俩招手:“快下来吧!没事儿!这机器早就坏了,你俩都没问题,走吧!”
在返回基辅的路上,通过与司机的聊天,我似乎明白了乌克兰开放切尔诺贝利背后的真正原因。
1986年事故发生后,苏联政府为建造现在这座水泥石棺花费了180亿卢布。而在当时卢布和美元的价值相当。如今将近25年过去了,经过最新的考察,石棺已经出现了多条裂缝,并且整体结构已经不那么坚固,甚至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而现在的乌克兰政府似乎也没有财力和技术实力来解决这一问题,因此乌克兰政府决定在2011年的夏天,趁切尔诺贝利事故25周年之际召开一个专门的论坛,邀请世界各国代表参加,共商修建新的石棺,以继续维持切尔诺贝利,乃至整个欧洲、整个世界的安全。
而在论坛即将召开之际,乌克兰又突然宣布切尔诺贝利向游人开放,这仅仅是一个巧合还是乌克兰政府为吸引全球舆论关注所做的一场秀?仅仅通过我们三个来小时的行程似乎很难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但是可以确定的是,现在的切尔诺贝利就是一座警钟,时时在告诫世人要合理、安全地利用核能,否则,切尔诺贝利或许就会变为一块墓碑,而埋葬在它之下的可能是整个人类文明。
25周年纪念
俄罗斯活动
2011年4月26日是乌克兰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严重泄漏事故的25周年纪念日,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25日表示,计划在26日当天到访切尔诺贝利,同时呼吁日本当局披露福岛核电站事故的实情。
据报道,梅德韦杰夫25日在克里姆林宫一次会议上表示,他26日将赴乌克兰切尔诺贝利,与乌克兰官员举行会面,并会见那些当年负责清理、打扫核泄漏现场的工作人员。[1]
报道指,这将是梅德韦杰夫一次“里程碑”式的访问。此外,莫斯科将为纪念切尔诺贝利核事故默哀三天。
乌克兰活动
2011年 4月26日,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爆炸25周年,乌克兰有纪念仪式。数百名民众在距离核电站四十公里外的斯拉武季奇出席纪念仪式。仪式在当地时间凌晨零时廿三分开始,就是当年核电站四号反应堆爆炸的一刻。民众向为当年救火和清理而牺牲的工人,献花及燃点蜡烛。其中一名仍然在生、现年61岁的工人也有到场,他说每年的纪念都相当重要,因为是他们冒生命危险,阻止核灾难恶化,对于日本的福岛核事故,他认为只是自然灾害,与切尔诺贝利事件不同。核电站附近的普里皮亚季市当年要强制疏散数以十万计居民,斯拉武季奇就是为安置居民而兴建。
一名乌克兰儿童手捧点燃的蜡烛站在切尔诺贝利核电站附近设立的纪念碑前参加纪念活动。当天,乌克兰民众在这里举行纪念切尔诺贝利核事故25周年活动。[2]
法国活动
法国多个地方的民众25日走上街头,悼念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和福岛核电站事故死难者,并呼吁关停使用年限过长或危险系数过高的核电站。
法国数千人和德国的民众当日聚集在连接法国斯特拉斯堡和德国凯尔的欧洲桥上,举行悼念人类历史上两次最严重核事故死难者的纪念活动。参与纪念活动的民众拉响警笛,并躺在桥面上进行拟死示威。随后,人们往莱茵河中投放鲜花以示追念逝去的生命。
示威者还要求关闭位于法德边境阿尔萨斯地区法国服役最久的的法森海姆核电站,并不忘嘲弄一下当年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发生后法国专家的说辞。当时法国专家曾断言辐射云 “飘到法国边境后将停止飘动”。
除此之外,在莱茵河沿岸瑞士巴塞尔到斯特拉斯堡之间的其他五座桥上也同时举行类似的纪念活动和反核示威。在离德国和卢森堡不远的法国第二大核电站——卡特侬核电站附近,当天也有2000多反核人士举行活动。
除了法德边境之外,大约600到1000名反核人士在法国西南部阿基坦地区的布莱耶核电站举行“野餐示威”。参与示威的当地反核组织称,该核电站是法国“最危险的核电站之一,因为有可能被洪水淹没”。
法国西部布列塔尼也有大约800人组成游行队伍前往当地的布雷尼力核电站举行同样主题的示威游行。该核电站是法国上世纪60年代建设的实验性重水反应堆,该反应堆1985年就停止运转,但由于拆卸工作过于繁杂,反应堆仍然矗立不倒。
据法国媒体报道,25日法德两国共有14万人在各大核电设施附近举行了纪念活动及反核示威。日本福岛核电站事故爆发后,核电站的安全性在欧洲重新引起人们的高度关注。[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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